建安小区养猫人你好旧时光
旧时光里的老故事‖老家许昌
文‖忽灵枝
每次回家看望父母,心情都很坦然。
妈在家,爹亦在家。走进家门,家养的牧羊犬欢欢上蹿下跳地奔来。妈在堂屋门口儿朝我张望,爹跟在妈后也张望,这是我踏进家门的一贯镜头。
先是妈絮絮叨叨地叙说。昨天怎么怎么,前天怎么怎么,今天怎么怎么,都是有关她喂鸡养猫养狗的那些事儿。她说话从来都是这样,东一句西一句的不分主次,唠唠叨叨地没完没了。
我总是不厌其烦地倾听,简单的事也要“哦、哦”地应着;爹等妈说完,就跟我聊些有关家里稍大的事和村里的事,然后等我发言。一贯的话题就是这样。
我已经习惯了与爹妈的每周一见。
即便忙时见不到他们,我也坚持每周至少给他们通两次电话。问爹妈吃饭了吗,吃的啥饭,家里有没有事?妈不爱接电话,爹接了电话总是乐呵呵地回答着。
爹年纪大了,不像先前那样热心参与村子里的大小事情,或是村里分地啦修路啦,或是谁家修房盖屋啦,婚丧嫁娶啦等等。那时,爹是个大忙人,也不会有失落感。
和爹妈待在一起,我总会想起小时候的事儿,想起家里的老屋,那里装满了我童年的美好回忆。
老屋里放着妈陪嫁的老立柜。记得那老立柜的门坏了,我和弟弟即便并排坐进去,还显得宽绰。呵,现在,我一个人坐那儿恐怕都坐不下。那时,我和弟弟还曾在里面捉过迷藏哩。
有一次,弟弟淘气,不小心把小手指头卡在了老立柜的门鼻儿里,疼得他只掉眼泪。我心疼弟弟,干着急没办法,也急得哭了起来。还是爹有办法,涂上肥皂水就把问题解决了。
冬天的早晨,我和弟弟都怕冷,赖在老屋的床上不起来。爹时常取来一团柴草,小心翼翼地点上。
待火苗把老屋的墙壁照亮时,爹已把我们的棉袄、棉裤烘烤得热腾腾的。我和弟弟幸福地享受爹的疼爱。
感冒发烧,我最害怕去打针,更不情愿爹提起村医的名字。
记得有一次,我得病发了高烧。听说村医来了俺家,我早早地躲在老屋的房后就是不回家。
许久后,爹朝我亲切地招手说:“来,看看我给你买了啥好东西?”
挺神秘的,我好奇。刚跨近老屋门边儿,就被爹和藏在老屋的村医一把逮住。我被迫打了针,喝了药,嘴里还痛骂着村医。
我最不乐意家人让我看家。那时,大人们下地干活,让我在家照看小我两岁的弟弟,还有家里的鸡仔,还有那比我个子还高的大黑猪。
弟弟是个男孩,比俺女孩金贵,睡觉了我看着,睡醒了我带着,但弟弟听话,很好带的。鸡们可不够意思,东一只西一只胡乱跑,弄得我直想发脾气。
最难对付的是那头大黑猪,总想到大门外去逛逛,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。这可是不允许的,若是毁了地里庄稼,那还了得?赔人家东西不说,还要挨家人骂的。
家里的大门是由许多木棍儿钉制而成的栅栏,对那头大黑猪来说,简直不堪一击,我只能站在门口严加看守。可是那头猪要越过大门逃出去的愿望十分强烈,一次次地向我发起挑战。
我不得不紧握早已准备好的木棍,朝它舞动。可是猪并不拿我当回事儿,张嘴咬住木棍儿,摇头晃脑,左摆右晃,让我招架不住,不一会儿,我就缴械投降了。
我只得赤手空拳,用脚踢它。那猪居然要咬我的脚,亏得我缩得快,可鞋子最终还是被它咬掉了。我吓得心惊胆战,小心翼翼地捡拾鞋子。哪知一眨眼功夫,猪一跃而过,越过栅栏窜了出去,我不得不紧随其后追赶。可是,我越追,猪越跑,最后,追到了村外的玉米地里。
那玉米长得比我的个头儿还高出许多,我顺着玉米畦追寻着猪,一边哭一边哀求:“猪哇,回家吧!”惹得在地里施肥的婶子大娘们笑弯了腰。最后还是爹出面招呼她们左拦右截,帮我把猪赶回了家。
那些日子,妈是极辛苦的,除了下地干活还要操持家务。我们兄弟姊妹六人,都是妈一手带大的。家人的衣服、鞋子也都是妈亲手做的。印象最深的是每天晚上妈在油灯下缝衣做鞋的情景,还有印在老屋墙壁上的妈那长长的身影。有时候直到天亮我睁开眼,发现妈还在做活儿,我怀疑妈可能一夜没有合眼。
如今,爹妈年迈,而我们正当年轻。只要爹妈健康、快乐、幸福地活着,我们就应该尽可能地抽时间常回家看看,听一听他们的诉说,聊一聊他们当年的优秀。让心灵复归,给生活自信,感受人间温暖,共享天伦之乐!
写于2019年6月12日
【作者简介】忽灵枝,小学语文高级教师,爱好文学。现供职于许昌市建安区灵井镇中心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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